因為作者白尚德教授發現了倫敦東方非洲學院(SOAS)保存的宣教師檔案中,有豐富的十九世紀英國長老會宣教師在台灣的資料,其中包括照片以及宣教師們的日記、信件、記錄、報告、照片、報紙。作者同時參考了諸多書籍資料,編寫成此書。這應該算是一份很好的論文。
閱讀此書後,我終於 了解台灣的原住民會信奉基督教的原由,而在那麼不方便的年代宣教士的無私奉獻,除了傳教,也為台灣 來了醫學和教育。特別的是有很多女性的宣教士亦有其時代的背景來到亞洲,那個年代歐洲女性在的地位很低,有受過教育而想一展長才的人願意離鄉背井,來到異地成就自己的存在價值。除了敬佩她們,也感謝她們為台灣這塊土地上所做的一切。
十九世紀時,外國在台灣宣教以濁水溪為分界線,濁水溪以北為加拿大長老教會宣教,以南則為英國長老教會宣教的地區。我所知的代表人物北部為淡水的馬偕博士,南部則為彰基的蘭大衛醫生,他們同屬於台灣歷史上重要存在的一環,但是我以前所受的教育中,卻是未知的領域。
宣教士學習當地語及編撰字典
——羅馬拼音在台灣,只是單純的為方便地方語言(台語、原住民語等)傳教,在越南卻成為越南現代國語。——
大部份的宣教士抵台後,首要的是開始學習本地語言,希望自己在宣教時,不需要透過翻譯人員翻譯,而是可以親自向本地人宣教,同時,為了宣教編寫了羅馬拼音的台語及原住民語的字典。我曾經閱讀過羅馬拼音的台語聖經,意外的發現拼音方式和越南語相同。現在突然想通了,因為現在越南語的拼音文字也是義大利傳教士以羅馬並音所編撰的,同樣是為了傳教所撰寫的羅馬拼音的文字,只不過在台灣,我們有自己的漢字語言體系,羅馬拼音方式只是單純的為方便地方語言(台語、原住民語等)傳教,但是在越南沒有自己的語言系統,卻羅馬拼音卻成為越南的現代國語。
西方在台灣宣教時,當時政權的態度
——國際政局及政府的態度決定了宣教士的去留——
1860年之後,大量的宣教師來到台灣之初,因為漢人和地方官吏不了解西方宗教,宣教士受到排斥刁難,相較之下原住民只要可以改善他們的生活狀況,他們就比較可以接受度。
1884年中法戰爭的戰場打到台灣後,他們不得不離開台灣,去到亞洲其他地區宣教。戰爭結束後,有些宣教師再度來到台灣宣教。日本統治台灣初期,為了借用宣教師們建立的醫院及教育系統統治台灣,一開始並不反對,只要求神學院的課程中必須加上日語課,而後對原住民進行皇民化教育時,便要求宣教師必須以日語佈道,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,日本殖民政府對在宣教師的打壓日益,迫使大量的宣教師再度離台。
書中引用大量的倫敦東方非洲學院(SOAS)保存的宣教師檔案中,保存了十九世紀的台灣照片,雖然有些影像模糊,但至少記錄了台灣這土地上先民的真實的平民生活,這些平民的生活若沒有文字及照片的記錄,實在很容易讓人遺忘。
其中,作者白尚德教授推崇的Annie Duncan的存放盒中的照片,作者認為是Annie Duncan來台旅遊時所拍攝,但由於拍攝的手法及照片的品質更接近於專業拍照。但是總覺得好像看過這些照片,在網路上查到了Annie Duncan保存盒中的年的台灣原住民相關的照片,些照片和現存於屏東縣政府文化處的照片相同,攝影者是尾坂寫真館,而依據屏東老地圖,"尾坂寫真館"位於屏東番屋的隔壁,這棟“蕃屋”是以蕃人的住所形式所建造的建築物,當居住於山地的原住民下出到屏東市時,可以臨時借宿於“蕃屋”。
1884年中法戰爭的戰場打到台灣後,他們不得不離開台灣,去到亞洲其他地區宣教。戰爭結束後,有些宣教師再度來到台灣宣教。日本統治台灣初期,為了借用宣教師們建立的醫院及教育系統統治台灣,一開始並不反對,只要求神學院的課程中必須加上日語課,而後對原住民進行皇民化教育時,便要求宣教師必須以日語佈道,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,日本殖民政府對在宣教師的打壓日益,迫使大量的宣教師再度離台。
書中引用大量的倫敦東方非洲學院(SOAS)保存的宣教師檔案中,保存了十九世紀的台灣照片,雖然有些影像模糊,但至少記錄了台灣這土地上先民的真實的平民生活,這些平民的生活若沒有文字及照片的記錄,實在很容易讓人遺忘。
其中,作者白尚德教授推崇的Annie Duncan的存放盒中的照片,作者認為是Annie Duncan來台旅遊時所拍攝,但由於拍攝的手法及照片的品質更接近於專業拍照。但是總覺得好像看過這些照片,在網路上查到了Annie Duncan保存盒中的年的台灣原住民相關的照片,些照片和現存於屏東縣政府文化處的照片相同,攝影者是尾坂寫真館,而依據屏東老地圖,"尾坂寫真館"位於屏東番屋的隔壁,這棟“蕃屋”是以蕃人的住所形式所建造的建築物,當居住於山地的原住民下出到屏東市時,可以臨時借宿於“蕃屋”。
圖片資料來源:阿緱小城 故事屏東
所以這些照片很有可能是當時的總督府委由“尾坂寫真館”對住在蕃屋的原住民進行拍攝,而照片中的某些姿勢是經過安排的。詳細的狀況這個我不是很懂,希望有一天我會找到答案。
據我的推測,這些照片除了很明確的標示拍攝者之外,應該有一部份是屬宣教士所搜集的照片。但整理照片的後人,在分類時不確定的因素之下放入了Annie Duncan的盒子裡。又一有趣的問題是,其中一張1910年的照片上有吳瓅志(Jessie Galt )姑娘的名字,這更是有點奇怪,因為吳瓅志1922年才到台灣工作。
此外,有二張平埔族的照片(照片8和照片13)也是很奇怪,我覺得這兩張很明顯的就是印度人的照片,不明白作者也認同是平埔族的理由?如果以當時英國同時殖民印度來看,這也很有可能是宣教士在其他地方所搜集的照片之一。
以下的照片標示為1900年平埔族,但我覺得應該是印度才對。
照片8
照片13
資考資料:
國家圖書館 臺灣記憶ttps://tm.ncl.edu.tw/
屏東縣政府文化處的照片
族人搗小米 | 開放博物館 (openmuseum.tw)
屏東番屋
臺灣記憶 Taiwan Memory (ncl.edu.tw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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